爱情是盲目的,一如最强壮的公鹿看见一只说不上俊俏的母鹿总要失心疯地炫耀以下头上峥嵘的双角,往往却由于另一只公鹿的介入而使进程变的曲折有趣。没有谁会果断地想到真正的结局,一切最恰当的解释往往都逐个地被分散在进程中。
而这样的进程越是完美越是让人怀疑,通常人们会在这里不厌其烦地同时又很慷慨地堆砌着大量的语言,但是在一切突然事件来到的时候却又很快地将这一切忘掉。
然而这有名的莫名的一切又是因为着谁呢?是丘比特这个因野蛮的狂想而问世的杂种?还是因为月老这个过早地丧失了性功能的衰老头子?神话无疑使爱情的进程变的如此冰冷而又沉重;而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爱情童话往往成为现实中最无聊最不合适宜的产物。还是尽情地埋怨冥冥中一生里那注定要错系的红绳吧,究竟是月老的懵懂无知,还是丘比特的少不更事?
所以从东西方分别找上一个糟老头子再牵扯着一个黄口小儿来象征着我们的爱情是何等的不般配啊!当众人为情所苦而兀自怨天尤人的时候,却不知道上帝在一切开始时便偷偷地留了一手,蛇由于罪恶而引诱人们悄悄地相爱,而我们的爱却是如此地不留痕迹没有什么道理可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