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除了满足西方人的猎奇、以及亚洲人的虚荣心之外,可能毫无意义——这只是我的个人揣测。我并非拥护作者批判的“西方中心观”,而是弗兰克先生对亚洲尤其是对中国与印度的看法根本是走上了另一个极端。
我不懂经济,我也没办法对其提出系统的批评。《白银资本》的逻辑很混乱,看得我疑问丛生。以外贸发展来证明经济是否发达,也许没有错,也许错的离谱。作者试图解释欧洲与亚洲命运的不同,他在大讲特讲了一通亚洲荣光后,却并没有为读者成功分析出亚洲衰落与西方兴起的根本原因。
我不了解印度历史,我只能注意到中国方面。作者声称:“在中国前现代的最后三个世纪里,涌现出远比以前多得多的私人经济组织;这里既有量变也有质变。特别是乡村工业通过愈益细密的市场网络而得以协调,城镇工业通过这个网络而获得原料和顾客并形成管理大批雇佣工人的新结构。”作者认为:“从17世纪晚期起,欧洲人的渗透实际上被击退了,欧洲人被中国人击败了。”作者接受了另一位经济学家的观点,他们一致认为从公元零年开始,到1820年。中国GDP总量一直徘徊在世界总量的20%到30%之间,在1820年到达了32.9%,为中国历史上的最高峰。
作者和那位经济学家通过GDP计算认为,在晚明、清初期、中期,中国的经济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尤其是清中期(尤其在1820年),超越了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时代(无论横比纵比、比什么都可以),与同时期其他国家相较也是无与伦比的。问题在于,这个是GDP是怎么估算出来的?
既然亚洲如此发达,那么欧洲是如何超越的呢?弗兰克先生轻率的将亚洲衰落的原因归结为某种周期性变化,我不懂经济,也许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难以让我这个经济学盲理解并接受。
我承认,我看不懂《白银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