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七十年代的书籍,但时至今日仍然不过时,‘极限’一词反而更适合当下中国对未来的担忧。目前,粮食生产、材料和能源使用呈指数增长,但不是由于自身在结构上有这种能力,而是由于人口和经济的指数型增长需要更多的食物、材料和能源并且成功地生产出这些。污染和废弃物的增长也是。增长率会随着时间不断变化,会由于地点的变化而变化,但没有受到某种约束的限制,繁衍、病害或人口的增长都会呈现指数型。低出生率的直接和重要因素不是经济的规模或富裕程度,而是经济发展触及家庭生活的程度,特别是妇女的生活。穷国的资本增长很难赶上人口增长。因为可用于再投资的产出更多被要求用于提供学校、医院和满足基本的消费要求。增长需要第一大类是支持所有生物与工业活动的物理必需品(土地、矿产、能源以及生态系统),第二大类是社会必需品(人口、社会稳定、经济增长、进步的制度基础)。人类对于地球生态系统造成的负担已经在它的可持续水平之上。存在的极限并不是以世界总产出衡量人类经济活动水平的极限,而是人类活动的生态足迹。处理好极限的可能是技术和市场两者之间能结合并运作很好才行。例如,对水的运用需要包含全部金融、社会和环境的成本,那节约水源的目标将快速实现。热带的土壤等生态系统能更快成长却也更容易受损,所以需要纸张循环、提高加工效率、完全成本定价(取消补贴),并且再生能源也并不是完全没害。说到底,人类生存目标而不仅仅是物质扩张和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