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林普是一个苏格兰人,媒体的专栏作家。要为报纸提供与同行不一样的素材,最有效的途径就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来到德里,一住四年,寄居在当地人家里,观察人文,搜索城市历史的蛛丝马迹,这是真正的旅游。
但即使是真正的旅游,距离真实的生活还是有很遥远的距离。这种观察特别的个人,以一种文化背景去审视另一种文明,会带有很强烈的猎奇成分,并不由自主的会夸张所见到的事实。德里这个历史名城,宗教冲突频繁,政治跌宕起伏,对外来者来说,这更增加了城市的神秘性和故事性。
这会让我们产生印象的偏差。城市除了大事件之外,还有很多家庭与个人。旁观者容易陷入整体不幸的描述,忽略掉个体的欢乐与日常的生活。社会公认的好作品通常获得这样的评价:通过一个小人物生活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大背景。作者也想尽力渗透到个体的生活之中,但即使对个体的描述,最后也是为预设的大主题服务。我总想有一些日常的温度,不受外界变化的影响,来自于人性的根本,就象突然有一天我们看到伊朗的电影,那么的温情,完全没有陌生的隔阂。
可似乎这样的东西又缺乏使命感。非常之怪。
使命感应该是一种情境性的心理状态或者说选择,在一个人价值判断的底线,某种极限状态,也许才知道是否缺乏。但是形成这种状态或者选择的情境,是在人生的一切时候都在酝酿。
最直接的例子,日本人侵华,面对外来者的侵略这种极端状态,你有没有产生使命感的觉悟?
最简单的例子,看到有人偷东西,你会不会喊捉贼?
使命感不是决定人生的东西,但是在我们的文化能不能让我们在某些情境下产生使命感,还是很重要的。亦或,我们在别人的文化中,是不是会有超越具体文化情境的使命感?也许首先取决于我们是不是自我中心主义者或本文化中心主义者,但根本地,取决于我们生长于何种文化、何种社会之中罢。
好,不好。。。利。。不利。。
这样的问题提出。。总归是没有一定答案的~
最贴合实际的也就是对我好的就是好的,使命感能给我带来愉悦,那么为此付出再多努力也无所谓,关键还是感觉~
一切行为无非为了感觉好~包括神圣,爱,友谊,伟大,崇高,等等。。这些都是好的感觉
人们为了这些感觉,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因此,使命感缺乏与否~无关紧要。。。毕竟这个不是决定人生的东西
缺乏使命感。
通常认为自己能力有限的人,不需要使命感。
比如我。
只想看自己想看的书,听自己想听的歌,感受自己想去感受的城市,行走,文字,摄影,已经足够。
这个社会自有能人去改革,少我一个,多我一少,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