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读完这本书的时候,感觉还行,但要说有多么深刻的印象和丰厚的收获,那完全谈不上,至少感觉要比几年后我读《世界是平的》要淡得多了。再加上这两年茅于轼老先生晚节不保,已经变质蜕变,其言论从一开始的《抵制日货是愚蠢的》就为我所反对,所以这本书前几天已经从我的书柜清理了出去,目前躺在我的鞋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