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有些毛骨悚然,事实上我只是想表达这更像是一部写给女人看的书。便如我每每提起《时时刻刻》一样,我总是很怀疑,有多少男人能真正了解那些细枝末节的感受,恐怕大多只是表示宽容和谅解罢了。
这是玛格丽特早期的小说,在作者序当中,她提及酝酿此书时她23岁,写成时也就24岁,不过是我现在的年龄(有一点很有意思,在这篇作者序中,玛格丽特大多数是用“我”这个第一人称,但在谈及上面的这几句话时却生硬地用起了“作者”这个第三人称:P)我极其惊讶于她驾驭语言的能力,相比于她年近60时的作品《盲刺客》,我只能说后者章现了结构上的精巧和辛辣,至于语言前者却未见多少青涩。
便如我开头所说,这更像是一部专属于女性的小说,但是我丝毫没有认为《可以吃的女人》就是什么女权主义女性解放题材的东西(如果有人真要这么说,应该面壁)我更倾向于这是大多数有头脑的人都不可避免的陷落在对自己前方的迷惑,既无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如同邓肯),做一棵会走路的大蔬菜由着他人照顾,也无法彻底地现实,过上一种所谓的“正常”生活,被“腐蚀”到底。其实在这一点上是男女无差别的。
而阅读这部小说最大的障碍恐怕是时常跳出来的那些毫不自制貌似漫无边际的想象和无聊至极的龟毛细节,所幸我却乐在其中(请玛格丽特一定要原谅我在前面的形容词上不曾加上引号)。便如在平日里吃饭走路洗澡坐地铁干家务时突如其来的走神漫游,又或者是某个闷闷的时刻任性偏执,在马路上撒腿狂奔,在我却是感同身受。
我不想在这里分析什么意象,无论是女主角的奇怪厌食还是可以吃的女人这个本身就颇有意味的题目,甚至书中不想扔弃的两个娃娃,泡浴缸时映在龙头上的三个肉体影像……太多的设置,无疑都有着象征意义。可在我,一些境况困惑实在是太明显了,过多的指针反倒显得年轻的作者有些不够沉得住气。不如纯粹地来看待反更为趣味盎然。
最后,我很好奇玛格丽特的另一半,这个无比易感聪明却正常的女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