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有味》 糍粑_有味《有味》 糍粑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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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有味》 糍粑

岁暮时分,镇上的馄饨铺都已经打烊了,唯一的小人书店也贴上了封条,街上乱跑的孩子越来越少,只有几只零散的鸡在巷子散步,光线在我的童年里越来越稀薄,这时候的南食店摆出了红红的鞭炮。 姨妈给土灶加上了一捆柴火,里面的芦苇秆子便噼噼啪啪地响了。我凑过去看热闹,额头被映得滚烫。妈妈在大锅里搅动着汤勺,她和姨妈大声说着话:“今年我们两家子在一起过,打牌就不缺脚了。再过半月守岁的时候,要崽伢子都穿好点,要把建刚的棉袄换掉。” 菜做好了,我去端汤,想不到瓷碗把我的手狠狠地烫了一下,我跳到一边拼命吹自己的手指头。妈妈在一旁看见了,叫我走开,自己麻利地端走了那只碗,看着她那轻松的表情和娴熟的动作,我觉得妈妈根本没有感觉到那只碗有多烫人。 晚饭我们吃湖藕炖排骨、辣椒炒腊肉,妈妈穿着红色纺绸棉袄,很好看,丝光随着她说话的节奏一闪一闪。我在桌子下用脚踢着表哥,她们的话我听得不是太清楚,好像讨论过年将要发生的事情。小镇的新年比不得城市里的烟花耀眼,但总有不一样的玩乐。比如,二表哥很会放鞭炮,特别是冲天炮,他从来不怕冲天炮烧了他的手,敢用它瞄准任何东西发射,当然是背着大人进行的。我清楚记得,有一次他用冲天炮击中了田里一只在找食的黄狗,狗一声惨叫之后开始仓皇逃窜,我身上都笑出了汗。 我开始期盼过年的大仪仗,尤其是鞭炮和压岁钱。那用红纸包着的钱去年有一块之多,今年很有可能是两块;还有耍龙灯,那些耍龙灯的都扎着威武的腰带,嘿嘿呵呵地大喊一阵,然后管人家要上几块糍粑就走;至于鞭炮呢,我希望是一挂千字鞭。记得有一年春节我生病了,只有在窗口看其他小朋友玩的份,自己什么都没有玩上。爸爸妈妈不在家,我发着烧,哥哥拿着两分钱到小卖部买了一包姜,对我说,只要吃了姜,多穿几件衣服,蒙头大睡,病就会好。结果等妈妈回来,生姜使我的体温直接升到了四十度,都能烤爆米花了。那个时候我还在城里,并不知道乡下过年有这么好玩。 二表哥抢了好大一块骨头在碗里,他说:“建刚,晚上敢和我出去不?” 姨妈马上敲了一下他的手:“晚上莫带他乱跑咯,他前年过年就发烧了。” 二表哥说:“你不晓得,五舅家说今天晚上打糍粑,几个哥哥都去帮忙,我带建刚去看看,看不得啊?” 糍粑么?我想起来了,手冷的时候喜欢在炭火上烤糍粑,烤糍粑的时候冻疮就不会痒了。糍粑里面塞上腊八豆,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我心中好奇,这个打糍粑不晓得是怎么个打法? 我就说:“我要去嘞。” 妈妈咕嘟又喝下一小口汤,没有说什么。姨妈说穿多点就可以去,她起身从大柜里取出一支手电筒,掼到了二表哥的怀里,然后拿出一条围巾,说把建刚包扎实了。 出发 外面寒气好大,还起了一点点薄雾,我们钻出巷子,看到田埂像一条黑色的长蛇钻到黑夜尽头,不知道我们到底要走多远。二表哥的手电筒一晃一晃,照到了好多草窝子,还有蛤蟆洞,表哥探了探脚,说:“建刚,你们城里伢子不晓得走夜路,在乡里有月亮的时候,你在田上就要捡黑的走,黑的地方没有水,亮的就是水,你走亮的就踩到水坑了。”我说:“我反正跟着你走,你不带我晚上就不出去。”说着说着,二表哥走得快了起来,一脚绊到一个草窝子,他骂了一声,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赶忙拿过手电筒来,说我来打着咯,你指哪里我就打到哪里。我想要是有火把就好了,火把在电影里被扎头巾的汉子打着,他的额头出好多汗,火把好暖和啊,特别是有一长溜火把在一起的时候,像一条火龙在夜晚往前冲。 表哥越走越快,我估计他是要让身体赶快发烫吧,路上看到几个水窝里都结了薄冰,发着细碎的寒光,我使劲扯了扯围巾,说:“还有好远咯,我都要走不动了。”二表哥说:“你走不动我就背你咯。” 我说:“不要你背,你背要踩蛇。" 二表哥说:“都腊月了,哪里来的蛇?你要想踩蛇,过完年再来,这里到处都是乌梢蛇、菜花蛇,我带你去,踩一条可以拿到供销社卖五块,还可以去塘里踩黄鳝。” 我们路上看见一个打鱼的,他一个人在一片大池塘边上,把网子扯几下,池塘上的月亮就马上碎了,我好像还听到螃蟹吐泡泡的声音,其实那可能是鱼篓子里的鱼发出来的。我之后想起来,那很可能是黄咕鱼,这种鱼最不安分,没有水还能跳好长的时间。那个人穿了双套鞋,冷得不行,又跺脚又哈气,可能收成也不怎么好。表哥远远喊道:“劲宝,你要早点回去嘞,下午我听见你爸爸说要搭灶熏鱼,你连鱼都没有腌。”那个人说:“等你转来,我再打几条,我们一起走咯。” 我看过表哥淳朴的乐子,那天他带我去过镇上买四角钱一斤的鱼,又给我买一分钱两颗的姜糖,这些小东西让我觉得小镇煞是可爱。好像在这个乡下,所有的人都和他很熟悉。他每天跑来跑去,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打招呼,他和生意人扯谈,然后拉人打纸牌,让我见识了好多东西。这今晚的打糍粑,又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遥远的灯 五舅家的灯火慢慢看清楚了,从越来越浓的白雾中传出一群汉子的喊声。表哥一脚踢到一个大蔑笼子,估计那是装糯米剩下的,他呸了一声,带着我推门冲进去,大声喊:“我把姨妈的仔带过来了。” 五舅的屋子里挤了七八个汉子,他们蹲在木凳上吃最后几口烟,守着一个巨大的石臼,他们笑得很厉害,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突然会跳进来,尤其是表哥这样令人高兴的人。他们笑得油灯都有点摇,五舅说:“你来了就好,先带点给你妈妈拿去。” 二表哥给我扯去围巾,然后拿了张小凳,让我坐端正了,他拨了一下炭火盆子,看上面放着的水壶稳不稳。我想既然这么多人挤在这里,打糍粑肯定是个不得了的事情。 一大盆糯米端上来了,一直码到起了尖,那是刚刚蒸好的。五舅把糯米倒到石臼里,然后又加上了一大盆。那群汉子先洗了手,每人去侧屋里拿了根大木棍,把木棍也仔细洗了,然后一起挤到石臼边上,一起喊到:“腊月八,打粑粑,打得好,大家呷。”这像符咒一样的话语,使得打糍粑充满了神秘的仪式感,然后他们放下木棍,在石臼里乱剁。 我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场景,这比父亲修汽车有意思多了,我把小脑袋挤了进去,哈哈大笑,那群汉子肯定听不到,我的声音实在太小了。他们都嘿呀嘿呀一起在喊,木棍变成了千百根,它们运动的弧线有了幻影,糯米马上被捣成了糊糊,在嘿呀嘿呀的声音中,又马上被捣成了饼,这种集体劳动的节奏似有似无,他们有时候像各自在捣自己的,有时候又像在一起捣,木棍扬起了优美的线条,我心中发誓以后一定得把它们画下来。它们捣在石臼里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一直可以传到地下。五舅看见捣得差不多了,就插进来指挥,他沙着喉咙大喊一声,说:“起!”那些汉子都一起把木棍向上扬起,黏在木棍上的糍粑团被扬得高高的,一团白光一闪,糍粑团被整个翻了一个边,然后扑哧落下,热气猛地一腾,他们的脸都看不清楚了,巨大的糯米香味弥漫开来,但是没有烤糍粑时的焦味。 汉子们累了,说今天只怕打得两百斤,做得几个好大的糍粑,搞不好明年的糯米还得涨两分,今年打多点算是划算的。他们脱下毛衣,都穿着衬衣,又抽了一下烟,把手重新洗了洗。接着,他们聊起今年的收成,城里又来了哪些亲戚过年。 二表哥递过棒子来,上面沾了好多熟糯米,他喊我尝一口,我就吃了一口,温软的香味至今我还留在脑海中。 一会儿,他们又重新开始劳作了,要让糍粑最后成形。但是我困了,那些汉子的身影在我眼睛里晃来晃去,越来越模糊。 新年的礼物 迷糊中表哥背着我走了好远,糯米的热气逐渐散去,冷风吹进了脑袋里,我隐约听到表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走得吃力了,还在路上喊了些什么,估计是那个打鱼的人。那片暗黑的鱼塘没有灯火,或许那个打鱼人的套鞋都湿透了吧。寒气让我紧紧缩住了身体,我爬在表哥的背上,歪着小脑袋,梦中的新年悄悄到来,我梦到姨妈给我买了一挂千字鞭。 新年过完了,我吃了好多大碗的扣肉,还有腊鱼。与姨妈道别之后,我和妈妈回家了,姨妈送给我们一个巨大的糍粑,有好几十斤,我妈妈看着那个大糍粑有点犯愁,姨妈就说:“收下吧,收下吧,你这糍粑吃得半年,就当在我家继续过了半年好了。”妈妈有点感动。乡下人就是如此,家里的鱼肉米恨不得都能送给客人就好,巴不得你能把她所有的东西都背走就好。表哥帮我们把那个糍粑扛上送我们的拖拉机,他说:“下次你来我们就不去打糍粑了,我们和那个人一起打鱼去,去打好多鲢子鱼,还有黄咕鱼。”拖拉机启动了,冒出很多白烟,开走的时候,我想起了表哥宽宽的背,心里有点不舍,差点就要哭了。表哥又大喊了一声:“你下次来记得,要你爸爸给我做个铁环。” 那个糍粑实在太重了,我和妈妈抬着糍粑,要先到县城,再坐长途客车回湘潭,我记得那天我们在县城找不着车,就抬着糍粑往汽车站赶,我很早就没有了力气,妈妈都累得抬不动了。这时候身边有辆板车停了下来,拉板车的是个好老头,他是个好心人,一直把我们拉到了汽车站,还死活不要钱。 受了这次乡下远征的影响,后来我无比喜欢在炭火上烤糍粑,这算是我最早学会的一种厨艺,比煎鸡蛋更早。我大口吸入它的焦香味道,看着它由硬慢慢融化到柔软,这个过程象征了我缓慢的童年。炭火忽明忽暗,糍粑上面会慢慢鼓胀,长出很多焦黑的疙瘩,最后它扑哧扑哧鼓起大泡,腊八豆就可以放在这里面。我在温暖的新年里,尝到自己亲手制作的美味,又隐隐感到失去乡下幸福的惆怅。那条通向五舅家的道路缓缓淌出了雪水,天寒的时候,那些汉子晃动的身影不知为何就突然不见了。窗外鞭炮终于噼噼啪啪地响了,过年了,过年了。我的玻璃窗,永远被妈妈擦得很干净。 又见表哥 表哥后来还来过城里一次,背着一个巨大的糍粑,用化肥袋子装着,坐了几十里的公共汽车,那些汽车上的农民,都背着糍粑、干鱼之类的东西,操着镇里的口音,去看城里的亲戚,或者是去赶集。他进来的时候有点腼腆,好像和我都有些生分了。能看出来,他又长结实了,一个人就能拿那么大一块糍粑。他不停地搓着手,说:“想不到你也长这么高了,要是你爸爸多给你吃糍粑,你会长得更快点。我得和你叮嘱一下,要是你爸爸妈妈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烤,定不要烫了口舌。”他把糍粑放到厨房里,告诉我记得要用水给泡上,然后在桌子上翻我写的字,说写的真不错,自己好多还不认得。表哥已经是一个黑红脸膛的汉子,该找媳妇了。我说表哥你记不记得那年你带我去看打糍粑。表哥说:“哪里会不记得,你趴在我的背上睡得好沉,我回来的时候摔了好几跤,都摔不醒你。第二天还被你姨妈打,我的裤子全部破了。” 我也想起来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嘴边还硬硬的,那是结了壳的糯米,表哥忘记给我擦了,但姨妈也不再骂他。 制作步骤 泡糯米 将糯米放在水中浸泡一天以上,把糯米中的水分滤干。 蒸制 把泡好滤干的糯米置于木甑里蒸熟。 抹油 在茶油中放入黄色的蜂蜡,加热融化,涂抹在桌面、门板、石臼、木槌等用具的表面。 捶捣 把糯米放进石臼中,用丁字型的大木槌用力捶捣。糯米黏性很强,一般需两个强壮的男人一上一下地「打」。 成形 在干净的器皿上撒些糯米粉,将捣烂的糯米置于其上揉搓,捏成小团或饼状。 阴干 将成形的糍粑放在通风干燥处阴干。将做好的糍粑浸泡在水中,定时换水,能长时间保存,可以从腊月吃到次年六七月份。 烤制 糍粑最过瘾的吃法,就是烤。将糍粑放在微微明灭的炭火上慢慢烘烤,火不能太大,而且要不停地翻边倒面,使它两面均匀受热。糍粑渐渐鼓胀,表皮微微隆起,烤得像一个大包子时就大功告成了。 配糖 烤好的糍粑可以蘸糖吃,或将糖灌入糍粑中,等其中的热度将糖溶成糖水,此时糍粑入口甜香无比。 意趣小识 湘西糍粑|湘西人素有“二十八,打粑粑”的说法。每逢春节来临,农历腊月末,家家都要打糯米糍粑。据乡土志书记载:“糯米饭就石槽中杵如泥,压成团形,形如满月。大者直径一尺五,寻常者约四寸许,三至八分厚不等。”小糍粑做完后,由心灵手巧、最会做糍粑的妇女,再做几个大糍粑,小则三五斤,大则十多斤。这叫“破笼粑”,象征“五谷丰登”,又显示土家人大方。 打糯米糍粑是一项劳动强度较大的体力活,一般都是后生男子汉打,两个人对站,先揉后打,即使冰雪天也会出一身汗。做糍粑也很讲究,手黏蜂蜡或茶油,先搓坨,后用手或木板压,要做得光滑、美观。 黔西糍粑|纳灰村,位于贵州黔西南州兴义市郊万峰林风景区下五屯,是一个布依族聚居的村寨。纳灰村的游客不多,随意去村里任何一家都可以学习打糍粑的技术。做糍粑的头天就要把精选的糯米用清水泡在桶里,等完全泡涨了,就装到专用的蒸饭器具—甑里去蒸。甑是用厚厚的木片箍成的,直径通常在半米左右,上宽下窄,下部置一竹篾片编成尖顶斗笠形的隔板,既可以使米不沾上锅里的水,又方便蒸汽进入。蒸到九分熟的时候,起锅,将蒸好的糯米饭倒进石臼里。打糍粑讲究快、准、稳、狠,这样糯米才能打得均匀,打得瓷实,黏糊糊的有韧性。把打好的糍粑从石臼中取出,放在事先铺好一层黄豆粉的簸箕里,进行最后的加工。在手上黏蜂蜡或茶油,从糍粑上取下一小块,搓成坨,然后压扁,包上黄豆粉、芝麻、引子(也就是苏麻等佐料),一个热乎乎的糍粑团就做好了。 客家糍粑|在梅州客家地区,每逢传统节日或家庭喜庆,都有做糍粑的习俗。糍粑的制法是:取上等糯谷,最好是壳薄质软的红谷糯,经加工成白净的糯米。用清水把糯米浸透,放进木甑里蒸糯米饭。再放进石臼里,用杵槌舂制而成。因此,客家人把做糍粑叫“打糍粑”。舂糍粑的杵槌,要用光滑的木杵,糯米饭粒便粘不住。经过用力舂捣,使之成羹状,然后做成如鸡蛋般大小的糍粑。蘸上炒米、花生、芝麻、黄糖等配制的作料粉,吃起来柔韧鲜滑,香甜可口。客家农村有句俗话:“十月朝,糍粑子碌碌烧。”说的是每逢农历十月初一,家家户户做的糍粑热气腾腾。 闽清糍粑|在清代古民居荟萃的闽清坂东镇,糍粑是当地人用当地优质糯米经水泡后,放进饭甑蒸熟后倒进石臼,一人用木杵舂,一人不停翻动,直舂到米饭黏稠如泥状,挑起不断为止,民间俗称“打糍”。然后装进盆里,加香油点润,用手搓成块,搓成丸,放进装有炒熟磨细的芝麻、花生、豆、糖的碗中滚过沾满后即可食用。味道清香,甜润可口,舒气和胃,多吃不腻。考究的吃法是将糍粑搓成丸子,和肉片、菜梗、香菇、墨鱼、大蒜、辣椒等一起拌炒,香辣可口,是餐桌上的一道好菜。 涵舍故事 糍粑的故事|在春秋战国时期,楚国有一位落难的大臣,名叫伍子胥,他因报仇从楚国来到吴国,想借兵*楚国。当时吴王阖闾深得伍子胥相助,因而坐稳江山。很快,伍子胥便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得以报仇。 一次,吴王令他主持修建历史上著名的“阖闾大城”,以抵挡外来侵略。大城建好之后,吴王十分高兴,但伍子胥却一直面露愁容,他深知为臣之道,自己多年来结下无数仇家,恐怕日后吴国朝廷也难以容他。一日,他回到大营,对自己的亲信说:“大王不知居安思危,以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日我伍子胥一命呜呼之时,若国家罹难,百姓遭殃,在相门(苏州八个城门之一)城下挖地三尺,便可以找到解一时之困的食物。”后来,吴王阖闾的儿子夫差继位,听信小人谗言,屡次不?伍子胥犯难上谏,竟逼得伍子胥自刎而亡。是时,越王勾践经过多年的卧薪尝胆,准备一举拿下吴国。勾践大军攻城时,正值年关,万物萧瑟,城里的民众饥寒交迫,不久就断了粮食,一时间,饿殍遍野,正如伍子胥生前所料,吴国和吴国百姓陷入困境。在此危难之际,伍子胥的亲信突然想起他生前的嘱咐,便暗中派人拆掉城墙,挖地三尺,他们惊奇地发现,城基竟然是由熟糯米压制成的砖石垒成的。原来,伍子胥在建“阖闾大城”时,将大量的糯米蒸熟并压成砖块放凉后,垒成城基以备不时之需。人们纷纷赞叹伍子胥的雄才大略。大家将糯米砖石掘出,敲碎,重新蒸煮,分给全城的百姓吃,这样,吴国才得以免受灭国之灾。 后来,在楚地一带,每到丰年年关,人们都要用糯米制成像当年“城砖”一样的糍粑,以此来纪念伍子胥。至今,糍粑仍是南方各地人民每年春节前必做的美食。有的地方的糍粑为圆形,大大小小,象征着丰收、喜庆和团圆。有的地方又将糍粑称为“年糕”,寓意吉祥如意,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年糕,年糕,年丰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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