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在一所学校上过学。 我要打电话给她吗 现在打?“我是莫蒂默 从五十年之后 打来电话,你听得见吗? 你依然漂亮吗? 我敢不敢冒险 来到你的大门前 你打开门时 我要求 见你?你说我的声音 依然如故。你是我弹奏的 一个和弦,没有停止过 振动,所以你能把我 调到那个音高? 假如我来了 并在我们刻过记号的 那棵树旁相见 难道这就完成了 我们的教育—两颗 学生时期的脑袋 变成两颗心 被时间之箭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