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2一、离别背后的重逢_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2一、离别背后的重逢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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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情迷五胡乱华2——一、离别背后的重逢

荷花池的誓言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从启誓那刻开始,我的心终日惶恐不安,苏蔡也渐渐对我好了许多,只是妙儿的病,让他性格时热时冷,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子,我无从说起…… 妙儿的病,终究还是拖不了多少时日,日渐消瘦的身子与频繁的吐血、昏睡,都证明她已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她不分日夜的昏迷辗转中,那些昔日欢畅的景象,不断重叠。回忆不禁更让人心痛,皇宫里的气氛很凝重,直压得人无法喘息,最难过的是皇上,苏蔡,抑或是全部人? 静谧肃穆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寝殿,众人寂寂,都愣在床跟前不敢言语,怕开口便会惊醒被褥下昏睡的妙儿,好半会儿,她才幽然转醒,依旧浮出那抹轻笑,凄婉开口道:“你们都在呀,真好,我只怕熬不过今晚了,哥,一定记得要好好待天雪姐,我好想看着你们成亲,可是身子不听话,哥……” 我将脸埋进臂弯,眼泪直涌了出来。不断做着深呼吸,企图抚慰心里的哀伤,可却发现我已控制不了自己,只能任眼泪流淌着,妙儿,可怜的妙儿…… 苏蔡亦红着眼眶奔去床前,握着她瘦骨如柴的柔荑,轻柔地安抚道:“乖,别说这些傻话,有些人不是说你只能活两个月,但结果呢?我的妹妹是最坚强的,所以你要坚持下去……你不是最想去北方吗?哥带你去北方好不好……” “哥,我好喜欢北方的高僧佛图澄大师,可不可以到时候将我的骨灰带过去。我想归依佛门,可是却……可以吗?哥,将我的骨灰送去,我想要火化,到时候就能像小鸟般在空中盘旋了。若有来生,我一定要做只小鸟,因为它们无拘无束……”妙儿脸色已苍白如雪,气若游丝的声音更为刺痛人心…… 苏蔡轻抚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哥,答应你……是啊,若有来生,妙儿会做只小鸟,天南地北可以到处飞翔……那么哥,想做一只大鸟,即便是妙儿累了,也可以躲来哥的羽翼下休息,所以妙儿要坚强地活着,到时与哥一起去投胎,就不会感觉害怕了,牛郎马面很吓人的,所以一定要等哥……” “哥,你一定不要伤心,知道吗?就算妙儿去了,还有天雪姐会陪在你身边。哥,妙儿此生无悔,当真无悔……所以哥一定不能伤心知道吗……”妙儿声音依然低柔,只是伤痛、悲哀充盈着她向来平静、宁和的眸子。 “哥,不会伤心,因为妙儿活在哥心中,哥又怎么会伤心。哥会笑着一个人过……”苏蔡只是紧紧将她的柔荑合于掌心,噙着泪,微微一笑。 “皇上……”妙儿声音悲戚低叫道,司马衍慌忙低头安抚道:“朕在,妙儿,你不会有事的……朕怎么可以让你有事,太医一定会治好你的对不对?一定要撑住,别忘了我们的白首之约。” “白首之约……”妙儿美眸迷离幻散,喃喃重复着,晶莹的泪遂然滴落,“我恐怕等不到与你白头了,下一世,我依然会爱上你,依然会从第一眼便爱上你……其实,我真的很幸福,因为可以遇到你们……哥,可不可以将我抱回家,我不要死在这里,因为死在这里,只会让皇上永远忘不了我,我想回家……” “好,哥抱你回家,我们回家,因为家里的一切都是妙儿亲自打点的,所以我们回家,回家你就会好了。”苏蔡伤痛地瞥了我一眼,抱着妙儿朝外走去,他明明想哭泣,但却不得不拭去泪水,装作坚强,其实他是好想痛哭一场,或许他怕他的泪更让妙儿心痛…… 司马衍泪洒两腮却不跟上前,我轻扯着他衣袖道:“我们走……回家去,你怎么不走?”他凄凉拭泪,神色惨然,哀伤道:“她说不要我看她死的样子,所以不准我前去,若我去了,她会死得不安心,其实……我好想去……” 我狠狠撑起目眶向外追去,妙儿与司马衍之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可以看出,她此生应当无悔,司马衍对她的爱亦是那么深,憾人泪下,人世间能得真爱的有几人,她却得到了……虽然相爱只有几个月,但我相信这几个月比别人一辈子都要幸福,妙儿,你安心去吧……不久之后,司马衍便会来陪你了…… 半晌,才颠簸到家中,苏蔡目光呆滞地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喃喃低语道:“妙儿,你要撑住,我们回家了……你看,我们回家了……妙儿,哥,当真不能没有你,妙儿,哥求求你醒过来,你不能睡,真的不能睡……” 妙儿睡了?我诧异地跑上前,颤抖着手试探她的鼻吸……痛苦铺天盖地般朝我袭来,眼中的泪,泛滥成灾,只能无力地摇着妙儿,失声痛哭道:“你醒醒好不好,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死,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当真丢下了我们,妙儿,你醒醒,司马衍和你还有白首之约的对不对,你怎么可以一睡不醒,妙儿……” “她只是睡了,你干吗说她死了,她只是睡着了,天雪,你告诉我,她只是睡了对不对……你瞧,她的手还很温暖,她都不知道回到家了……怎么可能会死,你说对不对……告诉我,她没死……”苏蔡俊颜只剩灰败,且无一丝血色,黑眸中只剩茫然,接而又噙泪叫道:“妙儿……哥不伤心……你只是在吓哥对不对,你瞧,哥真的不伤心,所以你醒来好不好……我求你醒来呀,为何要抛弃哥不管,妙儿……哥没掉泪,也没哭过,你不是最怕哥伤心的吗?我求求你醒来呀……”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苏蔡,若你不开心就哭出来,她当真死了,我求求你哭出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吓我,求你不要吓我……” 他冰冷的眼,终于淌下了滚烫的泪,目光只是虚无地浮着,嗫嚅道:“她死了……她在我怀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可是她竟然真的死了,以前的她为了怕我伤心,所以就算再怎么恐惧也不会哭,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我想她哭出来,可是哭是伤心对不对,那样她就会伤心,我舍不得她伤心,她终于还是死了……” 我双肩颤抖地搂着他,凝噎道:“你还有我,真的还有我……她真的死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她真的死了……” “你不是我的,你会离我而去,从此以后,我又是一个人了,你们都会离我而去,为什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到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了,你们都走了……”他目光依然虚无,那原本明亮的黑眸,只是黯然无光。 我喉间干涩,嘴唇微微翕动道:“我不会走……我会陪着你,以后,伊天雪,永远是你的女人……她已经死了,请你接受事实,我知道你疼她,可是已经不能救活了,你早就知道她会死的对不对……” “为什么说她死了!她没死!”他猛然推开我,受伤的眼神如此骇人,仿若野兽般无情的视线,神情更是阴鸷狠毒,紧紧扼住我的脖子,怒道:“是你害死她的,是你!现在我要你告诉我,她没死!说她没死,说啊,你!” “你疯了……我是天雪……放开我。”我呼吸急促地拼命捶打他的手腕,仿佛只须片刻就会将我掐死,他目光茫然地望着我,此刻已经分不清我是谁,只是蹙紧眉宇,愤怒道:“你为什么不说,她还活着对不对,我好恨你,恨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她一定还活着,为什么你要骗我,你是什么居心……” 司马衍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不理会我的死活,只是泪流满面地奔向床上的人,哭喊道:“妙儿……你醒醒,我违背了和你的约定,明明说好不能来看你,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来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妙儿……” 苏蔡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手,悲怆难忍地双腿跪于地上,颤抖地抓着头发,摇头哭喊道:“她真的死了!我妹真的死了!” 这一幕真是永生难忘,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哭倒在地。妙儿虽说可怜,却也算是幸福,她得到了皇上的爱,亦有神偷这样的好哥哥,相比之下,北方的汉女,是不是更为惨痛些? 她的面容仍是安详的,就算死,她依然是那温柔的笑容,当苏蔡扔下火把的那一刻,我想他的心已经痛得无以复加,熊熊烈火焚烧着妙儿的尸体,而我们三人只是目光茫然地望着,目不转睛。 司马衍亲自装上骨灰,递与苏蔡,英俊的脸亦是如死灰,惨淡无光,道:“三月,皇后去逝时,我也未曾有如此痛过,我终于知道了……心死是什么感觉,世间的一切都与我不相干了,很快我便会去陪着妙儿……心已如死灰不欲偷生。” 他悲哀转身的那刻,我终于知道了原来男人也可以心死……我轻轻地闭上眼睛,使劲、贪婪地呼吸着没有冉闵的空气。是伤心还是思念?我无法回答自己,原来没有他的空气如此地稀薄,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他…… 苏蔡再次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就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待在家中,似乎都忘记了妙儿临终遗言,她想将骨灰送去大师的寺庙,是不是意味着,我会再次与冉闵重遇?命运的罗盘又在开始转动了吗? “苏蔡,妙儿说要将骨灰送去给大师,我们什么时候去?”我惴惴不安地问道,但他目光依然苍茫,黝黑的眸子中散发出空洞之色,他瞥了我一眼,依然沉默不语。 我脸色亦是黯沉得十分鸷冷,隐藏在胸口的怒气似乎要爆发,怒声斥喝道:“你几天不吃不喝,是不是要死了才甘休,我可以等你心思平静再去送骨灰,但是我求求你开口说句话好不好,你说话呀,你可以骂我,可以掐死我,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待自己……你清醒过来好不好,妙儿已经死了,就算你再怎么折磨自己,她也不会活过来!” 他嘴唇微微翕动着,欲言又止,深浓的剑眉下,黑眸十分黯沉,面色则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迷惘…… “我求求你说话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很担心你,真的……妙儿已经死了,我不要你再有事,说话好不好……”我忍不住大声叫骂,他继续不发一言地呆愣着,沉静的面容,依然波澜不起,眉宇间的阴郁也更为浓烈。 我终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颊,此时对这个男人,除了疼惜再无其他,他冰冷的眼,终于蓄满了泪水,声音缥缈如天际传出:“我在想些什么?以后我还能做什么?不断地问着自己,却无法回答,现在的我没有了想法,却有呼吸,清晰地呼吸,我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力地,一下一下跳动着,我到底还是活着的,可是却比死更痛苦……” 此时的我却无言回答,只是紧紧搂着他,泪遂然掉落的瞬间,我的心也开始迷茫了…… 风平浪静地过了大半年后,苏蔡终于不再茫然,只是不爱说话,也没有将妙儿的骨灰带去北方,只是喜爱一个人对着骨灰念念碎,对我亦是冷淡不含任何温度,让人感觉不到他在想些什么,他当真变了…… 司马衍病重时,派人传诏我们进宫,再次见他,依然是俊美非凡,只不过已是病恹恹地躺在龙榻上,见到我们时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道:“你们来了,朕现在才知道妙儿病重的感觉,很难受……” 苏蔡身子微微一僵,又露出恍然的神情,半晌才回道:“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何苦记挂在心?瞧你这身病,只怕是因她而起,妙儿在天有灵也不会安息的……” “无妨,朕最近经常会梦到她,依然是那温和的笑容,她还是那么美……我们很快可以在一起了……”司马衍淡然地说着,茫然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亮泽,随而又悻叹道:“朕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从遇到她那刻开始,朕就知道了,她会是朕的毒药……却又像是朕的灵药,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朕盼这日子盼了好久了。” “所以,你的病也是因她而起,若不是她,你也不会病,她应该是你的毒药吧……”苏蔡心酸地替他下了结论,任谁都可以看出司马衍对妙儿到了生死相随的地步。 司马衍清笑而不答,恍惚之间他好像看见了什么,直向前伸手,迷离的眼眸也是光泽四溢,他口中喃喃地道:“妙儿,你终于来接朕了,妙儿……朕好想你……妙儿……”稍后便轻笑着合上了眼,手也摊倒在榻上…… 太医急上前诊治,悲痛叫道:“皇上已经去逝!”大臣们慌忙跪地哀痛呼喊道:“皇上……皇上……” 苏蔡默默地离去,而我却更加迷茫,仿佛看到了妙儿与司马衍在向我招手,伸出手,却只触碰到一片空白。我知道,几百年后他们依然会相爱,只是少了我的思念……传说人死后会化成天上的星星,那妙儿与司马衍会是哪颗星?会是最亮眼的那两颗吗? 若说每个人都是生命中的过客,何必念念不忘,那冉闵是否也只是我的过客?想起他,我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看天,不是蓝色的,而是灰冷的,我终还是无法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这个夏天竟然有些冷…… 一切依历史轨迹在运行,公元342年正月,东晋皇帝司马衍起病。六月,病重,急忙宣召中书监庾冰、中书何充、武陵王司马唏、会稽王司马昱等入卧房接受顾命,宣布立琅砑王司马岳为太子。三天后(癸巳日),司马衍病死于建康宫中西堂。司马衍死后的庙号为显宗,谥号为成帝。 苏蔡最终还是决定将妙儿的骨灰送去北方,而我也紧随其后,佛图澄大师依然没有变,身体依然是健硕,像他如此高龄的人却是少见,他定定地打量着我,轻笑道:“我说过我们还会见面,你相信了?这便是缘分,想躲也是枉然。” “大师……”我苦笑问候,递给他骨灰道:“这是故人骨灰,有劳大师了,她最终心愿便是归依我佛,还望大师成全。” “我佛慈悲!”佛图澄接过骨灰,吩咐一旁的弟子道:“送二位客人去厢房休息,我会好好为她超度,盼她下世投胎能享受人间福分,我佛慈悲!” 苏蔡此时才开口道:“一切有劳大师,苏某在此谢过,如若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吩咐!我尽当全力以赴。” “果真如此?”佛图澄挑眉问,我微微一征,不禁疑窦丛生,大师德高望重,还有何处需要用上苏蔡? 苏蔡目光依然淡然,未有任何疑虑开口道:“不错,只要苏某能力所及,必当效全马之劳。”佛图澄微微颔首,严峻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温和笑容:“那老纳替公子引见一位故人,这位故人,天雪姑娘也熟识,这边请。” 一路上暗自揣测他会带我们去见谁,思量再三,也只有一个答案,那便是……冉闵?这个念头兀然浮上胸口,直叫我仓皇,一颗心七上八下,我有何面目再见他呢? 原本以为此生再无交集的人,此刻倏然出现在眼前,那会是怎么样的感觉?这半年来我习惯与寂寞孤独为伍,只是料想不到,还会有与他重逢的那一天。 他亦是诧异地望着我,目不转睛,佛图澄见此状况才开口道:“石闵将军经常来佛寺为姑娘祈福,凑巧今日也在,所以老纳替你们引见,还望别见怪才是。” 苏蔡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淡淡开口道:“怎会,石将军与苏某亦是有缘分,既是有缘相见自是故友,只是不知大师想要苏某所做何事?莫非与石将军有关?” “素闻苏公子身手非凡,老纳想请苏公子保护石将军,可好?”佛图澄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又道:“我想苏公子与天雪姑娘不会拒绝。” 冉闵征了征,犀利的视线直盯大师,疑惑道:“大师岂非强人所难,苏公子向来不为世俗礼节所干扰,大师又怎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呢?这万万不能。” “只要大师能替小妹超度,了却她平生心愿,苏某定当从之,还请石将军不要推辞,平淡日子过久了,也会想要换个环境,或者如此才能彻底忘记某些人……”苏蔡眼眸中依然平静无奇,似乎从未将我放在心头。 “那便有劳公子了,令妹之事尽管放心,你们三人闲聊,老纳先行去安置好令妹之事。”佛图澄说罢便退了出去,弟子轻关上房门,屋内气氛倏然沉凝了下来,我尴尬垂首,不知应当如何面对他们,疑云四起,只是心中揣测大师此举之意又是为何?思量半晌终还是摸不着头脑…… 冉闵打破沉静,开口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缘分的事还真是难说,苏兄若不愿,石某不会强求。” 我斜睨着苏蔡,轻扯他的衣袖,盼他能拒绝,岂料他却道:“我说一不二,既然答应大师又岂会反悔,定当跟随你左右保你周全,绝不反悔!一事论一事罢了。” 我身子突然哆嗦着,心一阵惶恐,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会是什么呢?我却无从答起,只能听天由命,就像老天注定谁会死,躲也躲不过…… 府中的一切依旧没有变,熟悉的布置,熟悉的人,董卿依然是那么温柔、体贴,我与他又在一起了,不同的是身份变了,这或许是宿命注定。 再见兰灵时,她的打扮清淡了许多,不再是浓妆艳丽,见我漠然的眼神,她心中想必也十分不好过,哀愁道:“天雪,别不开心,你怎么了?你失踪这么久,孩子的事皇后未曾提起,大王也似乎忘记了,别伤心了,好吗?” 我的心狠狠抽动着,却轻轻一笑道:“没有……我现在和他已经毫无瓜葛了,他是他,我是我,应当说从今以后再也没有瓜葛……所有的悲欢离合,我已经全然忘记了,只求平淡过完此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懂吗?” 她迷惘地直摇头,雪白明亮的杏眼蒙上了淡淡的雾气,喟然哀叹道:“若不是我,又怎会惹出这么些事,都怨我,天雪,你怪我吧,我心里会好过些,真是悔不当初,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重新来过……” “这不怪你,不过现在是你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情不自禁拉着她的柔荑缓缓道:“兰灵,不要再跟别人争宠了,也不要再害人了,有些事既然命中注定又何须抢呢?平静才能淡忘。” 她泪光莹然地盯着我,娇小的薄唇微抿着,心下酸楚道:“伴君如伴虎,我的苦衷又有谁知,大王的心狠手辣实难忘怀,若我不争,就只会成为惨死的其中一人,你明白吗?” 我定视她的眼眸,心头再次一阵刺痛,她的苦我又岂不明白呢?只是无法接受她会随时身陷危险的境地,既然天注定我们容貌相似,又为何不能对我们公平一些呢?幸福,当真有那么困难吗? “你们怎么如此伤感,又遇到何事了?”低沉浑厚的嗓音自身侧响起,身子微微一僵,旋即转身,冉闵与苏蔡已到身旁,苏蔡寒冽的脸庞依然平静无波,就算遇到与我相似的人也是冷漠一瞥,未有任何情绪波动,而气氛一时尴尬。 “我有话要问你。”我轻声对苏蔡说,亦不理会他同不同意,直接攥着他的手便往房里走,也能感受到身后那灼热痛楚的目光一瞬也未离开过我。 回到房中,才语带愤怒道:“你究竟什么意思,对我爱理不理,你在想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真的很担心你,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回南方,那里才是我们的地方……” “我没事……”他的回答依然冷淡,脸上的表情犹如寒霜一般冷。 “苏蔡!”我隐忍不住高声咆哮,他当真有气死人的能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闷闷不乐的模样会让我有负罪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让你伤透心了,求求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合你意,你才会回到以前的你……求求你告诉我啊,为什么要答应保护他,这不像你的性格!” 他双眉一敛,斜睨向我,怔了半晌,才冰冷开口道:“要我说些什么?”随即又苦笑道:“有一天,隐隐约约看见你在我的前方,一步一步向前走,你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拼命地向你狂奔,直到你在我的眼前消失。停下脚步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开始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愚蠢,心痛醒来才发现是梦一场,也让我接受了一个事实,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 “好!很好,既然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是不可能,永远不可能,这样我就不会有愧对你的感觉,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会独自回南方!”我只能自嘲苦笑,心里忍抑不住一阵翻滚的酸楚,那可怕的孤独感再次细密地蔓延在我身上,唇边不觉绽放出一抹了然的冷冷笑意,有几分讥讽与不甘,我已是他的女人,他却说不可能属于他?男人的负心薄性,为何都喜欢在我身上呈现?虽说我对他并无爱意,但事实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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