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为蓝毛悲伤,甚至有过把剩下三只坏鹦鹉红烧吃掉的冲动。好在两只黄毛终于坠入爱河,整日耳鬓厮磨交嘴互喂。心理严重失衡的小蓝毛充当起变态的第三者,没日没夜地攻击母黄毛勾引公黄毛。不再具备任何性吸引力的老蓝毛终于得到了暂时的安宁,每天埋头吃喝、睡大觉,望着窗外思考问题。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寒假到来。我当然不能带毛毛们回家,可也不愿意把它们寄养在别处。只好把它们驱赶到暖和的客厅,在地上放了足够吃半年的小米,三洗脸盆清水。它们都站在暖气管子上歪着脑袋看我,我也歪着脑袋看它们。别的我不担心,就希望再回来的时候蓝毛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