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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精英——谁是世界第一名校

从2000年开始,各校的名次就相对稳定。普林斯顿成了王中之王,在2000年和2001年连续两次名列第一。哈佛第二,耶鲁第三。从2002年开始,普林斯顿和哈佛并列第一,耶鲁长期名列第三,大家的地位相当固定。在文理学院中,威廉斯学院(Williams College),阿默斯特学院,斯沃斯莫尔学院(Swarthmore College)也基本依次列为前三名,很少有变动。这几个学校的超一流地位,似乎没有什么争议了。 2005年8月29日出版的《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按惯例提前一个星期出版),又一次公布了全美大学的排名。普林斯顿、哈佛大学连续四年并列第一,耶鲁大学连续四年屈居第三。 美国的大学排名,名目多样。但是《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排名影响最大,也最有争议。每年排名一公布,有些名校的校长和高级官员就出来说排名很荒谬,把高等教育变成了超级市场的货架,劝大家不要理睬。1996年,斯坦福大学校长格哈德·卡斯珀(Gerhard Casper)致信《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编辑詹姆斯·法洛(James Fallows),批评排名误导公众,掀起了对该排名的质疑运动。1998年,美国法学院协会公开要求《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结束对法学院的排名,称这样的排名是“误导性的和危险的”。美国律师协会所承认的180个法学院的录取部院长几乎一致联名签署了一封给申请法学院的学生的信,要求大家无视这个排名。 但是,排名还是具有挡不住的诱惑。一些二流、三流学校和小学校常常把自己的名次在本校网站上公布:本校被《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评为美国最优异的大学之一!同时,虽然许多著名大学嘴上说对排名不屑一顾,每年却精心为该杂志的评定提供数据。93%的美国大学自愿填写该杂志的调查表,没有大学的合作,这个排名根本就不可能出笼,可见大家还是“愿打愿挨”的关系。甚至常有一些精英大学,有意提供误导性的数据,以求提高名次,最后被该杂志抓住,成为学术丑闻。到目前为止,虽然大家对排名口诛笔伐,但是主要的大学拒绝合作的事情几乎没有。相反,一些院校以排名为中心制定政策。比如,鼓励明明没有希望被录取的学生申请,这样申请的人多,录取的比例就小,显得学校有竞争力。一些二流大学,放着最顶尖的学生不录取,盘算的是这些学生肯定会被更好的大学录取,只不过拿自己当最后不得已的选择,录取了的学生不来,在数据上就降低了本校的竞争力。更不用说,这个排名,已经成了美国高中生和家长的择校圣典。即使像普林斯顿这样近十年来排名最高的学校,名次一跌,就会失去一些精英学生。 为什么这个排名影响这么大?首先当然是排名的人力财力投入巨大,以15组不同门类的数据为基础进行分析,调查翔实,资料充分。同时,评定方法公开,编辑对公众的批评,能够有所根据地答复。当然,也许是最重要的,就是排名的市场推销有术。《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和《时代周刊》(Time)、《新闻周刊》(News Weekly)是美国三大时政新闻杂志,影响力甚大。而另外两家杂志,虽然也有对大学的评比,但是没有排名。理由是“不好比”。这样的态度虽然老实,但却难以吸引读者。《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干脆把所有大学都排座次:今年哈佛击败耶鲁,明年普林斯顿力克群雄,好像是年年开高等教育的奥林匹克。即使是看不上排名的人,也忍不住要看。一般要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和他们的家长,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况且,排名即使对那些很懂教育、不会盲目跟着排名的指挥棒转的家长,也有非常实用的价值。比如,一个在耶鲁上了本科,在哈佛读了研究生的家长,对几个名校当然有相当了解。但是,孩子一旦考不上常青藤,那到底是应该去维吉尼亚大学呢,还是去韦尔斯利学院(Wellesley College)?看看排名,对这些学校的大概实力就有所了解,帮助自己进行初步选择。虽然排在第三十三位和第三十四位的学校孰高孰低不好说,但在30到40位的学校和80到100位的学校之间毕竟还是有水平距离的。2004年我自己找教职时,特地还买了一本排名。因为有些大学即使很有声誉,我也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榜上有名的,总是靠得住的学校。一些大学里的人批评排名把教育简单化,把苹果和桔子比,误导一些不懂教育的人。殊不知,苹果和桔子固然不同,但在市场上消费者还是可以通过价格对之进行比较。大多数学生和学生家长,在这些教育界人士看来都属于不懂教育的。他们终究必须自己作决定上哪个大学。排名就是他们的“傻瓜相机”。 除了排名之外,那些教育界人士并没有给主流的学生和家长提供一个更好的、可操作的选择。不过,排名即使实用价值大,使用时也要分析。首先,这个排名是本科教育的排名,不是大学实力和影响力的排名。关于研究院和职业学院(如法学院),该杂志另有排名。虽然本科生教育是美国大学的首务,但和大学的综合水平还是不能等同。举个例子,大名鼎鼎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华盛顿大学或西北大学相比孰高孰低呢?在中国读者眼中,伯克利无疑是世界一流名校,后两个大学设在哪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但是,在这个排名中,华盛顿和西北分别排第十一和第十二,前两年这两个学校常常进前10名。而伯克利仅排20,过去还常常进不了前20名。再看看学生的SAT成绩,这两个似乎不知名的大学的学生成绩明显胜过伯克利。我的一个台湾朋友的孩子,几年前被伯克利、芝加哥大学和西北大学录取。能去伯克利和芝加哥这样的名校,在台湾的亲友面前当然有光。但是全家到校园一访问调查,还是选中了西北。伯克利第一个就被淘汰。理由是那里班太大,学生没有人管,甚至不上课也没有人知道,街上还有卖听课笔记的。你看看排名,西北确实也比另外两个学校高。看来人家并非乱排。 另外,虽然是本科教育的排名,但该刊把研究性大学和本科文理学院分开排名,读来又复杂一些。这两类学校的区别,我在近著《谁的大学》中已经有分析。研究性大学顾名思义是注重研究,学术明星多。但是这些明星并不一定专注教学。况且学校大,班也大,老师名气响当当却不认识学生,学生并不一定得益。文理学院没有那么多学术明星,教授们却专心教学。学校小,有的就一两千人,班也小,老师和学生交往甚多。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这样的学校对学生盯得紧。所以许多美国家长愿意把孩子往这些小文理学院里送。比如在文理学院中排名第二的阿默斯特学院(Amherst College),中间档位学生的SAT成绩在1350到1550分之间。在研究性大学中,除了哈佛、普林斯顿、耶鲁、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理工等几个学校比这略高一点外,其他学校的成绩大都在此之下。拿文理学院中前5%的院校和研究性大学中前5%的院校比,你很难分出高下。从本科教育质量上看,往往前者更实惠。 这个排名最大的一个问题,还是重硬件不重软件。有人甚至因此说它“只计投入不计产出”。硬件顾名思义就是学校的基本设施,如建筑、实验室、教授人数、奖学金等。有人挖苦说,这种排名实际上是各校的水电费排名。为什么这么说呢?举例而言,耶鲁的健身房号称是世界第二大,是个老旧的建筑,本来考虑拆掉,但为了保护旧建筑还是花了比新建一个多一倍的钱翻修了一下。建筑老旧,水电、供暖、制冷等系统工作效率就低。我曾经在2005年5月底到那里锻炼,其时室外几乎是夏天,有的地方已经使用冷气,但更衣室里的旧暖气竟烧得烫手。即使门窗全敞开,还是担心里面会热得着火。耶鲁为此支付多少费用,只有天晓得了。假设另有一个新大学,盖了一个同样规模的新健身房,用计算机控制供暖和制冷系统,省下80%的电力。结果怎么样呢?耶鲁浪费的这些钱,可以使它在排名上比更懂得节约能源的大学更靠前。为什么?因为评定中有一项:各大学在每个学生头上平均的投入。水电费对一个大学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浪费一些,就可以使该大学在每个学生头上的平均投入提高! 这样的荒诞,确实比较极端。但平心而论,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硬件可以衡量,软件怎么衡量?毕竟,有些硬指标,如师生比例、班级规模、教育经费、入学成绩、录取率、毕业率等,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所以,即使是明白人,也会认真参照这个排名。 软件容易变,硬件却不容易变。这就造成了各校在排名中的位置移动缓慢。但是,比较一下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这6年的排名,还是有些微妙的变化。这在精英院校中更是如此。 在20世纪90年代的排名中,排前几位的大学名次起伏大一些。以哈佛、耶鲁这对冤家而论:1995年哈佛第一,耶鲁第二;1996年耶鲁第一,哈佛第三;1997年哈佛第一,耶鲁第三;1998年两校并列第一。这期间,普林斯顿基本在前三名,有时与上述两校之一并列。但一个顶尖学校一年间名次就浮动两位,可以说非常不稳定。1999年最为戏剧性。加州理工第一次上升到第一位,其后是麻省理工和哈佛,耶鲁从前一年的第一跌到和普林斯顿并列第四!同年,一个叫布鲁斯·戈特利布(Bruce Gottlieb)的评论家发表了一篇言辞激烈的文章,谴责《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在欺诈!其策略是每年变换评定的方法,这样就造成了各校名次的戏剧性变换,以吸引读者。试想,如果每年都是哈佛第一、耶鲁第二、普林斯顿第三,谁还看这本杂志?想在市场上成功,就必须像体育比赛那样,制造黑马,增加不确定因素。前面提到的斯坦福大学校长格哈德·卡斯珀的指责更具体:各校的师资、学生人数、课堂规模一般在短期内不可能有大变换。但细看排名,一年之内的变动之大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比如师资力量,哈佛在1995年还排第一,1996年就成了第十一,斯坦福则从第三跌到第十五。在师生比例的评比中,1995年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还是1∶7,一年后就到了1∶14。芝加哥大学则从1∶13变到1∶7。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不知道是这样的批评起了作用,还是《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自己也觉得1999年的结果比较离谱儿,2000年的评定就有所调整。该杂志的编辑称,1999年的结果,是因为在运用各校资金投入的数据时,只考虑资金的总数,没有考虑这些资金用在什么地方。比如,一些大的研究项目,资金投入甚巨,但和本科生毫无关系。所以,在以后的评比中,要对研究资金和教育资金的投入加以区分。 结果,从2000年开始,各校的名次就相对稳定。普林斯顿成了王中之王,在2000年和2001年连续两次名列第一。哈佛第二,耶鲁第三。从2002年开始,普林斯顿和哈佛并列第一,耶鲁长期名列第三,大家的地位相当固定。在文理学院中,威廉斯学院(Williams College),阿默斯特学院,斯沃斯莫尔学院(Swarthmore College)也基本依次列为前三名,很少有变动。这几个学校的超一流地位,似乎没有什么争议了。 不过细看名次,还是有文章可做。要论学校的财政实力,首先必须看各校的捐赠基金(endowment)。在这方面,以2004年财政年度的数据计,哈佛以225亿多美元名列第一,大致相当于一个欧洲小国(如捷克)的GDP;耶鲁以127亿多美元名列第二;普林斯顿排在第三,捐赠基金接近100亿美元。但是,最近几年的排名却无法以钱衡量:普林斯顿是老大,哈佛勉强与之并列,耶鲁第三。2005年虽然普林斯顿和哈佛同居榜首,但《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同时发表一篇文章,题为“哈佛是否被高估”,对哈佛大学的本科教育提出种种批评。这似乎是在回应公众对该刊只评硬件不评软件的批评:软件无法排名,评硬件属于没有办法;但是我们对软件不排名却可以评论。显然,该刊对哈佛的教育有所保留。 哈佛本科教育的问题,显示了研究性大学的通病:学校把资金投入学术研究而不是教学,学术明星和学生缺乏接触,课堂规模过大。不久前,由全部8所常青藤盟校,麻省理工,以及阿默斯特、韦尔斯利等顶尖文理学院等31所私立精英院校组成的“高等教育财团”(Consortium on Financing Higher Education)对所属院校中的学生满意度进行了一次调查。这项调查,主要是衡量学生对教授为学生花的时间、授课质量、指导学生的质量,以及校园生活等的满意度。与《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硬件评比相对,是对教学质量的软件评比。结果,哈佛在这31所大学中名列倒数第五!在以5分为满分的标准中,哈佛的综合得分仅为395,而其他30个院校的平均综合得分为416。在教授为学生花的时间一项,哈佛得292分,其他院校的平均分则为339。授课质量哈佛得316,其他院校平均分331。专业指导的质量,哈佛仅得254分,其他院校平均为286分。可见,哈佛教授的心思不在学生那里。 这样的结果,和校内学生以及校外同行对哈佛的看法非常接近。1997年我申请博士课程时,就有个教授告诉我不要去哈佛,因为哈佛用研究生教课,没有时间做自己的研究。实际上,在哈佛,学生常常上大课,大家像看戏一样,散场时还常常给台上的学术明星的精彩讲授鼓掌。但是,正如一位学生所说,来哈佛两年,你很少上过60人以下的课。学生和明星教授能做到面熟就不错了。大家在校园里相遇时,老远就有意互相回避。小班课,甚至学生的学术指导老师,则常常由研究生代劳。从师生比例上看,终身教授和学生的比例,哈佛为1比11,普林斯顿为1比8。哈佛明显处于下风。我刚来美国时,碰到一个麻省理工物理学家的儿子,当时正在耶鲁当助理教授。他告诉我,麻省理工教授的子弟在本校上学免学费。但是,他父亲放着这个福利不用,还是送他去了哈佛。等他上完后,发现哈佛不过如此,他弟弟就到麻省理工读书了。他称哈佛资源很多,但你要自己去找。这对一个本科生往往很难。这么小年纪,进了这么一个教育帝国就糊涂了。在一些小系,如研究古希腊罗马的古典系,学生和教授的关系还密切些。越是大系,越是热门专业,大家越是谁也不认识谁。 目前,哈佛内部充满了危机感。哈佛讲,在最近5年,教授规模扩张了10%,教授人数从610人上升到672人,预计到2010年扩张到750人,再往后可能扩张到800人。同时,哈佛大幅度加强小型的新生研讨班。4年前,全校只有30个这样的研讨班,现在则有115个,而且大部分由终身教授授课。这些举措,都是为了加强教授对学生的服务。 不过,比起普林斯顿来,哈佛在这方面追起来颇为吃力。如果把终身教授之外的所有教授人数加起来,普林斯顿的师生比例近年来一直是1比5,比哈佛的1比7(2003年还是1比8)、耶鲁的1比6(2003年为1比7)都高(美国大学的师资雄厚,体现在师生比例越来越高上。最高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近年来一直是1比3,也怪不得1999年成了第一。芝加哥大学则为1比4)。这当然会使普林斯顿的课堂小得多。我当年在耶鲁当助教时教过中文课。虽然名义上是助教,但完全是独立授课。班上有近20个学生。我到底还是北大中文系出身,授课质量有保证。但有的助教,竟是音乐系等不相干的专业出身的中国学生。授课质量当然无法保证。其他语种的课程,也是大同小异。研究生频频代劳。到普林斯顿一看,傻了眼了。主管中文课的教授骄傲地告诉我:这里的中文班,一个班8个学生封顶,一律用正式的老师授课。普林斯顿的中文课,号称是全美最“贵”的,其他学校很难维持。 上面提到的“高等教育财团”的调查,结果没有完全公布,普林斯顿的得分不甚清楚。但从2004年普林斯顿校内的一个调查看,学生对教学的满意度明显很高。这个名为“普林斯顿经验”的调查,样本包括800个本科生,800个研究生。在一个只有4600个本科生的学校,这样的样本相当大。结果表明,40%的本科生认为自己在普林斯顿的经验为“优异”,另有将近40%的人表述“非常满意”。我个人碰到的普林斯顿毕业生,对自己的学校也都感到非常骄傲。 从排名上看,普林斯顿的头把交椅坐得最稳,哈佛树大招风,危机重重,耶鲁非常注重本科教育,所有大牌教授都亲自给本科生授课,最近在学生中的声誉并不因为排名老三而让于前两个学校。从2004年的录取率来看,耶鲁是10%,哈佛11%,普林斯顿13%。看来耶鲁还是最难进的学校之一。精英学生究竟应该到哪里上学,完全由个人在专业上的志向、对各校风格以及周围环境的好恶而定。比如哈佛是个都市中的大学。其校园区在剑桥附近,热闹程度已经和波士顿市中心差不多,而且地铁和公共交通四通八达。普林斯顿则依然像世外桃源,从纽约乘火车穿过一片森林到普林斯顿站下车,还要换小火车才能到达校区。耶鲁则地处一个贫穷的小城市,但校区集中,人文气氛甚盛。除了这三大名校外,斯坦福、哥伦比亚、宾夕法尼亚、麻省理工、加州理工,以及上面提及的几所文理学院,实际上都是“半斤八两”。我见过被几个名校录取,但不去哈佛去了斯坦福的,或拒绝耶鲁去了布朗大学的。不过也有个大陆来的学生,只认哈佛。一问也没有别的理由,就是人家的名气比谁都大。 美国大学排名的流行,多少反映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教育平民化、商业化,以及英才主义的趋势。在20世纪60年代以前,教育被少数白人上流社会垄断,进名校,家庭背景常常重于学术能力。像布什这样的人,跟着爷爷、爸爸进耶鲁,哪里用得着什么排名?但到了20世纪60年代,这套贵族体系开始转型,入学强调学术水准、标准化考试成绩,20世纪70年代又演进为男女同校,竞争越来越开放、竞争人数越来越多。高等教育的“超级市场”渐渐形成。在这样的条件下,你对排名爱也好,恨也好,你很难将之取消。象牙之塔中,多了不少市场噪音。这已经是新时代高等教育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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