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闻圈子里打滚了六十来年,除了记者,在履历卡所余尽是空白!可是,我清清楚楚理解:从来,我就不是个十分称职的记者。事实上,在离开学校之前,我也压根儿不曾想到搞新闻这个行当。 一切,就是如此偶然!一切,竟是那般注定! 人生的转折 从头说起,影响我这一生的,是一位比我大上两岁一路引导着我的同乡同学... 查看全部[ 第一章 如此偶然,那般注定:阴差阳错的新闻人 ]
一九四六年夏,在奉派前往庐山采访之前,一向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我,便曾有过一个疑问:为什么蒋主席在抗战前后,都把这座只能用脚才能爬上去的深山,选做国府的夏都? 冠盖云集的小朝廷 远在一九三一年,蒋先生便自南昌北上庐山的牯岭歇夏。翌年,他在牯岭召开五省“剿共”会议之际,也曾在山上发表了后来引起... 查看全部[ 第五章 名山租界,白红夏都:庐山牯岭的沧桑史 ]
前面提到八千万年之前,一次地壳变动,让古拙又粗糙的庐山在长江与鄱阳湖间崛起;此后的七千七百万年,自北而南的冰川挟带着大小岩石,更把它锉磨成一座雄伟绮丽、峰壑幽深的天工雕塑。于是,神仙居于是,诗人隐于斯,洋人来此消夏,冠盖相聚避暑,而名山遂称夏都,甚至不才如我,亦得以随众登山,学习采访之道。 记得那... 查看全部[ 第六章 登临之道,古今有异:如何上庐山 ]
我原本是个大学法律系学生,一出校门便转业新闻,原以为四年习法的辛苦是白费了。谁知一进了南京《中央日报》便碰上国府大审汉奸,报社负责人一俟我实习期满,从庐山下来,便告诉我说,今后你的采访路线是法律,举凡立法、司法部门都在你的“管辖”之下,目前最主要的工作便是听审汉奸。 这时正是一九四六年九月二十六日... 查看全部[ 第十一章 惩奸大事,听我道来:习法不曾白费听审不费工夫 ]
大约是一九七九年的一个夏日,在纽约一家侨报里,当我编完了一天的报,正准备出门散步舒展筋骨之际,一位澳洲青年学人突然来访。由于彼此素昧平生,初时我不免有点惊诧,许是他看出我表情有异,巧笑着打开了他一口的京片子: “龚先生,我不远千里而来,主要目的便是和您谈谈周作人先生。据我所知,当年在南京采访过周... 查看全部[ 第十三章 冷漠孤傲,失足下水:周作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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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全部[ 第十五章 冤魂缠身,首恶难逃:丁默邨 ]
在国外安安静静、轻轻松松住了多年,出于生活近似隐居,心理上没有一点压力,渐渐地,对于过去一些复杂问题,也开始有些置身事外的客观看法。 凭着这点自信臻于客观的修为,我开始对大陆变色的原因加以思考与检讨,最后也做了个自以为是的结论:对日抗战胜利后,国民政府之所以在三年间便由盛而衰,再由衰而被迫撤出大陆... 查看全部[ 第二十九章 三垮齐至,怎么不垮:战后闹垮国府的学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