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束干校生活之前,有一段曾经在文坛引起巨大反响的事件,绝对不能遗漏。这就是闻捷和戴厚英之间的一场恋爱悲剧。 自从开展“一打三反”工、军宣队发动批判戴厚英之后,为了表示对“新干部”(指造反后当过头头的干部)落实政策,就安排戴厚英为抓生产的女队长。对于农田劳动,戴厚英不像城市出身的那些女同志视为畏途... 查看全部[ 二十二、闻、戴之恋以至诗人之死 ]
“文革”开始不久,我所属的上海作家协会,就被称作“裴多菲俱乐部”,列为“砸烂”单位。到了“斗、批、改”阶段,一部分同志在“四个面向”(即面向工厂、面向农村、面向边疆、面向基层)的动员下去了黑龙江,一部分同志被安排下工厂劳动“战高温”,余下的人员于1972年10月初,在工、军宣队率领下,暂时告别了位于... 查看全部[ 1972年的一个座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