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所现在被用作镇大厅的旧学校里,在那个指针永远停留在十点零一分的钟下方,挂着一幅灰扑扑的小油画,画的是一匹马。它矗立在那里,是匹很棒的红栗马,额头上的白十字花纹引人注目,四只蹄子一样地雪白耀眼。它有些惆怅地向画外望着,耳朵向前竖起,头部侧转,仿佛刚刚注意到站在画前的人。 当镇大厅因为举办教区会议... 查看全部[ 作者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