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已经有些年头了,巨大的东方地毯见证了这里过去的辉煌。和屋里的其他家具一样,面对面摆放的劳森沙发看上去已经用了很久,坐靠处塌陷下去,像在发出无声的邀请。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正聊得热闹。几码外,一个椭圆脸,额头宽阔的男人戴着墨镜,在读一本《GQ》杂志。那副墨镜让他看起来既精明又怪异,不知戴着墨镜读杂... 查看全部[ 1 ]
要办的事在巴尼嘉书店——位于东十一街,介于普雷斯大学和百老汇之间的一家二手书店。帕丁顿酒店和我的店之间有十四个路口,而曼哈顿所有南北向的街道都是每英里二十个路口,这道数学题就留给你吧。我本想在两点开门,那是我在门上的告示牌上写的时间,不过早几分钟晚几分钟也无所谓,何况天气太好了,搭出租车或地铁都太可... 查看全部[ 2 ]
因为我没吃午餐,所以你可以说我已经空腹喝过两杯双份黑麦威士忌了。感谢卡洛琳,我没领教它们的威力。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吃点儿东西,于是在回帕丁顿的路上,我在一家早想染指的西非餐厅停了下来。我点了炖蔬菜配泥豆,因为听上去很有异国风味,结果发现所谓的“泥豆”是我们的老朋友花生先生的另一个绰号。不过吃起来的确... 查看全部[ 3 ]
帕丁顿有一道单向楼梯,通向楼梯的逃生门上挂了个牌子,上面解释说,此梯和蟑螂屋的设计恰恰相反:客人可以出去,可是无法走回头路——想回自己的房间得一路往下走到大堂才行。 是吧,这就对啦。 我走进楼梯间,向上走了两截楼梯。五楼的楼梯转角处有个架在墙上的消防水龙带,附着笨重的大号黄铜喷嘴,他们还真选对了... 查看全部[ 4 ]
我没在逃生梯上等待时机。一路经过四楼和五楼亮着灯的窗户,亮着灯不一定表示里面有人,不过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凑近观察。我继续走,直到在三楼找到一个漆黑的房间。窗户关着,不过没上锁,于是我便开了窗,从窗台上爬进去,在身后拉上了窗。 我拉上窗帘,打开灯,花了点儿时间喘口气。这房间住了客人——根据化妆台上的... 查看全部[ 5 ]